很疼，也很凉。

他的心差点没串成一串烤心肝儿。

“自然。”

太虚长老点点头。

周听迷表情茫摁了摁胸口的位置：“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好……”

想说的话说了一半，他突然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了。

他茫然的看着太虚长老，渴求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平静？”

太虚长老勾了勾唇。

毕竟可是一块石头啊。

石头补心，可不就是平了吗？

石头？？！“我的心是石头？”

周听诧异极了。

怪不得他现在的情绪起伏都只浮于表面，无论是心动，喜悦，还是憎恶，都如一坛散去了酒味的陈酿，寡淡至极。

原来——

他的心竟是已经变成了块石头了吗？

“怎么，怨我？”太虚又问。

周听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表达自己的情绪。”

“毕竟我只是心脏受伤，而不是心脏消失，我还能爱人。”

他爱何也。

周听欣慰的想。

至少心变成石头之前，他感受过爱人的滋味。

要是何也知道他的想法，非得敲碎他这颗恋爱脑袋，让他长长记性才是。

“我没说石头心不可以爱，好了，我知道你想救谁，但，那个人你救不了，我也救不了，他只能自己救自己。”

太虚长老望着珏林峰最庄重的地方。

那里有一座碑。

上面刻着一个曾经让无数人敬仰的名字。

可惜百年时间一晃，已经无人能记起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了。

周听的掌心不自觉蜷缩起来，紧握成拳。

而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