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看着他肩膀上的红痕:“真红了。”
“只是红了,一点也不疼。”族人赶紧给自己正名。
其实是真的不疼,他都已经习惯了做这些事。
他皮糙肉厚的,扛大树怎么了?
别说红,就算是破皮流血,那也属于正常。
想想以前没烤肉吃的日子,现在这种日子,简直和天神媲美。
肩膀红点又算得了什么?
他宁愿过天天扛大树,吃饱肚子的日子。
也不愿过不能吃饱肚子,还天天担惊受怕的日子。
他们只是没族长和阿瑟聪明,又不代表他们是傻子。
哪个好哪个不好,他们还能不明白。
萧瑟嗤笑:“别啊,疼就是疼,虚什么?”
这话落在众族人耳里,只觉得眼前发黑,腿脚打颤。
阿瑟笑了?
她这是生气了吧?
看不懂阿瑟,那就看阿茶。
族人们的视线落在阿茶身上。
阿茶正冷着脸,浑身冒冷气的盯着她们。
眼里带着一簇簇小火苗,任谁都能看出来,阿茶很生气。
族人们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完了,他们完了。
萧瑟嗤笑的面容,突然冷厉:“有闲心在这里比惨,那就让你们好好的比一比。”
“所有人听令!”
这些只穿着一条裤衩子的雄性们,立定站直。
后背脊冷汗涔涔。
萧瑟冷声道:“从这里跑到修好的路那里再跑回来,一百圈。”
再多,他们也数不过来,就先跑一百圈。
雄性们心中连连叫苦,嘴上却一个字都不敢出。
萧瑟的手往那一指,那边带头的人,立即朝那个方向开始跑。
后面的雄性们抬腿跟上。
先前还轻松无比的双腿,此时却如绑了石头般,沉重的抬不起来。
造孽啊,作死啊,把自己给惩罚了。
没聚在一起比惨的族人们,可不敢上前来。
他们都闭嘴不吭声,悄悄的麻溜的走人,免得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