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点头,上前用萧瑟的兽皮衣把她包裹好。
扶她坐上小龙鸟后背,他刚坐萧瑟身后。
再把自己的兽皮衣带子解开,把萧瑟整个人罩在里面。
他不能打着为阿瑟好,而拘着她做她想做的事。
他要做的事就是只要是阿瑟想做的事,他就想办法用最简单,最便捷,最能保护阿瑟的方法让她去做。
他要做阿瑟高兴路上最好踩踏的那块石头。
而不是做阿瑟高兴路上拦她路的那块坏石头。
萧瑟懂夜风的意思,并未挣扎,也并未拂他好意。
她爱着这个男人,也就接受这个男人对她的一切好。
她任由夜风把自己包裹的眼睛只能看到一个拳头大的洞口。
看着拳洞一方天地,无奈好笑,又很是心安。
自从她昏迷醒过来后,夜风把她看的很紧,又任由她做她想做的一切事。
她知道,夜风这是害怕自己再昏迷。
如果在昏迷和任由自己来去自由之间选,夜风自然是选来去自由。
他也做到了,尽他所有的能力让自己开心快乐自由。
并且陪她一起。
萧瑟顺势靠在夜风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捶鼓般的心跳声。
她微微仰头,用兽皮衣包的只剩下一个拳洞的空间去看他。
明明看不到他,萧瑟还是感受到夜风正朝她看过来。
头顶压下一片阴影,声音来自她头顶上方:“是包的太多透不过气来了吗?”
“没有。”
萧瑟呼吸顺畅,摆正她的脑袋,在夜风胸膛上蹭了蹭:“你自己也要包好。”
生病了,我也会心疼。
夜风很受用这句关心话语,低低的笑声传进她耳里:“嗯,我抱着你呢。”
萧瑟亦是无奈一笑,真心喜欢这样的相处。
夜风夹夹小龙鸟:“小龙鸟,可以走了,飞稳点。”
得到提示的小龙鸟,开心的轻轻鸣叫一声。
翅膀缓缓张开,轻轻拍打,慢慢斜飞上天。
它飞的很慢,飞的很稳,比它平时速度慢了两个度。
它喜欢带着夜风和阿瑟飞在天上看。
它喜欢夜风和阿瑟和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