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快不够了。”雌性看着陶罐里的熏肉咸菜,说了一句。
排在后面的阿样瞳孔瞪大,不是吧,难道轮到他时,菜就没了?
不要啊。
阿样护着大米饭,艰难的熬到他站到陶罐面前。
看着陶罐里的熏肉咸菜,他笑的直流口水。
然后就看到雌性手中盛着熏肉的勺子,抖啊抖的,抖掉了三块熏肉。
阿样:“……”
他看着重新掉进陶罐里的三块熏肉,心疼的在滴血,好想哭。
他幽怨的看着雌性,一脸控诉。
若是打菜打的手抖,那就换个人来,怎么能把他勺里的熏肉给抖掉呢?
太残暴了。
阿样很委屈,可他又不能出声反抗。
不然后面排队的雄性有样学样,那打菜的雌性不是很委屈,很难做。
看着打在大米饭上两块熏肉,阿样暗自叹了一口气。
行吧,至少还有两块熏肉。
前段时间,他们坐在箱子船上在水面上漂流时,吃的可是嚼不动的肉干。
现在这有饭有菜的日子,可是万万不能嫌弃。
阿样当先把熏肉塞进嘴里,香的他舌头不停的动弹。
想吃掉,又想记住这个味。
可惜,他的嘴还是把这块熏肉给吞下了肚。
阿样:“……”
连香味都没尝到,怎么就吞了呢?
真是比猪八戒吃人参果吞的还要快。
阿样欲哭无泪,偷瞄别人,发现他们也是两块熏肉,他又满意了。
他把剩下的这块熏肉,埋到碗下面,再用咸菜拌饭。
咸菜里有熏肉的特有香味和油味,拌了饭后香喷喷的不行。
张大嘴把饭用力扒进嘴里,阿样只有一个想法。
好吃。
哪怕就是咸菜熏肉,也好吃到他想把手里的木碗给吞掉。
巴掌大的碗里面装的大米饿,阿样五口就扒完了。
扒的碗干净的像洗过的一样。
看着碗上面的一层油光,阿样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把碗给舔了一圈。
好吃,还想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