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的不错,可见当初是认真学了。
其实也明白,雌性们都会,不可能她不会。
萧瑟脸色依然冷:“既然你都知道,那我现在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不按我说的做,而是直接流到床上?”
刚才她走到这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第一反应是有人反受了伤。
可想着不对,若是有人受伤,应该会喊救命才对。
毕竟这些人对于受伤流血事件很是很恐怖更在乎才对。
不可能这么安安静静。
她打量站在格间旁边的族人们,也没从他们脸上看到痛苦,只看到了忐忑。
如此,受伤可以排除。
除了受伤会流血之外,就只有女人的好朋友来临才会流血。
萧瑟回想刚才进来时,那个没穿裤子,只裹了件薄被单的雌性,就觉得有问题。
当即就想到了好朋友,掀开被子一看。
码淡,床上那十几滩血迹,真是差点辣瞎她的眼睛。
那雌性来了好朋友,居然就直接这样流在床上。
有些颜色已经干了,有些颜色是新鲜的。
更让她冲脑的居然是那一滩湿的,明显就是刚才流下来的。
萧瑟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才询问裹薄床单的雌性为什么。
雌性懵了懵,认真答道:“布条弄脏了要洗,还要烤干,麻烦的很。”
萧瑟的太阳穴突突狂跳,磨着后牙槽,静静的听她说出一朵花来。
雌性看着萧瑟依然冰冷的脸,觉得自己说慢了,又快速道:“后来我就想着,不如直接流到床上,等它干了就不用洗了。”
“而且……”雌性把身上的薄床单解开给萧瑟看,“还不用换裤子。”
“上床就把这个解掉,坐在床上,感受它的流淌,一点也不麻烦。”
“下床就把这个披上,把身体给包裹住,好的很。”
萧瑟看着被单里面光溜溜的身体,后牙槽都要咬碎。
特别是腿上那颜色,看的萧瑟差点一被子蒙死她。
雌性见萧瑟不出声,只冷冷的盯着自己,很是害怕。
然后去讨好她:“阿瑟,我觉得这办法很好,真的,你也可以试试,我们这格间的都说这个办法好,下次也这样做。”
与她住在一起的雌性们都连连点头,表示下次她们也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