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含泪笑道：“真的？不是在骗我？”

“为什么要骗你？”萧瑟替她擦泪，语气温柔，“你真的很好，你救了很多雌性，教她们强大，教她们站起来，教她们保护自己。”

阿骨笑，她喜欢听阿瑟这样对她说话，喜欢阿瑟承认她做的对。

这些年的苦她不向任何人说起，不代表她心里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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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有雌性不赞成她的做法时，她也会质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有时她都想放弃，可她每每想到雄性们坐在那里，笑着讨论雌性是杀还是不杀时，她心中怒火就怎么都压不住。

她不会向那些人解释什么，她只会去做，去保护那些受伤想逃离，双眼含泪来投奔的雌性们。

那些雌性是需要保护，可更需要的是强大。

至于有些雌性，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她也不强求。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她不能为了她们而牺牲她和她的族人们。

萧瑟的话让阿骨再次泪流满面：“我真的很好吗？能做你伙伴的那种好吗？”

“当然，你已经是我的伙伴。”萧瑟握着她的手，举在两人中间，晃了晃，“看，咱们手握在一起，咱们就是一起永往直前的好伙伴。”

阿骨笑着用另一只手擦眼泪：“嗯，我们是永往直前的好伙伴，我不能哭，这该死的眼泪，讨厌死了。”

见惯生死，见惯伤痛的萧瑟，最是见不得这么好的姑娘被人误会，不赞同她的做法。

为了自己，为了那些苦命的姑娘，为了让那些被欺负的女人们，建一个庇护所，有错吗？

没错的，做的好。

有些人会说，若是你雌性做的好，那些雄性会想杀你吗？

就算雌性什么都没做，有些雄性罪恶起来，也会找借口杀雌性，好让自己多吃一口烤肉。

你们雄性去野外打猎了，难道雌性们采摘的果子不是在野外？

只不过是你们雄性去的野外，离部落稍微远点。

而雌性采摘果子的野外，离部落近点。

到最后却变成了不该，不服，不可以。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