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雄性和雌性还是要在一起,他们就给他们登记做伴侣。
可怜阿润连人都没认全,更不知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要记这事,苦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且所有的雄性都光着上半身,一眼望过去,对于阿润来说,这些雄性都长一个样。
啊,烦死了!
阿润扯着头发,一脸的生无可恋,为什么要让他当这个船长,他现在不当可以吗?
雄性还能有一点点印像,雌性在他面前走一趟,对于阿润来说,全都长一样。
雌性知晓雄性只能有一个伴侣,就有雌性来勾搭他,吓的阿润抱着阿阔差点嗷嗷大哭。
太吓人了!
那么多雌性乌泱泱的冲过来,朝他伸爪子,笑的比要吃他的鱼兽还可怕。
还有那些娃崽,一个哭就会有两个哭,然后是三个四个。
最后是一大片。
哭声连起来,阿润都想把自己挂船上去。
太可怕了。
捕捉鱼兽很成功,只是阿润觉得族人多了,船上除了做吃的就还是做吃的。
完全和他想像中的部落生活不一样。
甲板上的脚步声没停过。
二层的脚步声也没停过。
船底的声音更是没停过。
阿润生无可恋的坐在养殖区,听着养殖人的抱怨。
抱怨稻谷不长,死掉了。
抱怨厨房那边一天天的事多,还说他这里的蔬菜不长都是因为他个矮。
抱怨蔬菜不长个不长子。
抱怨人类的排泄物臭死了,他都不想干了。
抱怨他每天臭烘烘的,他也想去厨房,因为他想早点吃饭。
抱怨人手太多,他刚教了这个,转头教另一个时,才发现前前前教的是他,只是他没认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阿润想跳河了,太难了。
阿阔也是心力交瘁的很,又花了五天时间,才把整艘船上的事理的差不多,安排的差不多。
他和阿润短短八天瘦了七斤,走路都在打摆,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两人发誓,待找到族长后,一定要放肆的大哭一顿,然后说再也不当船长。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