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垂下一只蜘蛛,顺着帐篷口爬出去,绕着帐篷外爬到顶。
不知怎么弄的,蜘蛛的丝就到了树叶上。
蜘蛛顺着树叶往上爬,爬到它喜欢的高度,垂下时被风一吹,绕去另一棵树上。
几经流浪波折,蜘蛛到了全新的地方,它开始织网。
一只蚊子嗡嗡飞来,垂在网上方的蜘蛛一动不动,等待时机。
蚊子没有看到这里的陷阱,直接撞上去,拼命扇动翅膀求救,却越粘越紧。
它高频率的振动声音,引的树下两人,双双抬头朝这里望来。
蜘蛛迅速爬来,再用蜘蛛丝把蚊子缚住,等候用餐。
树下两人又收回目光,夜风面容严肃:“你还记得吗?”
“记得。”长生很想骗夜风说他不记得。
可夜风不是不记得才来问他的,而是夜风记得才来问他。
如果自己说了假的骗他,他会生气。
生气的夜风不好哄,还会帮成倒忙,不如说实话。
夜风盯着他:“你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把记得的都告诉我。”
长生既然决定告诉夜风,就不会再拖拖拉拉:“第一根骨头上刻着的是日月水火土。”
夜风微微动唇,跟着他一起念。
是的,第一根骨头上就是这些字。
长生说:“第二根骨头上人飞女回。”
轻动嘴唇的夜风点头,认可长生说的话。
长生眉微眉:“第三根骨头上的字比较多,天光夜死神口山风生。”
夜风猛的闭上眼再睁开眼:“你觉得这二根骨头上写的人飞女回,是不是说神女要飞回天上去的意思?”
“不是。”长生斩钉截铁的回答,“花岁祭司也说了,这三根骨头与那些骨头是一体的,不属于独立的骨头。”
“想要得到整体的话,就得把这三根骨头,和以前那些骨头连在一起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长篇大论的长生,已经把他脑子拿出来晒了:“花岁祭司还说,这些字都是单独的意思,并不是连在一起的话。”
“花岁祭司说,以前的祭司们传下来是说,神女在骨头上刻这些字是因为好玩,而不是为了传递某种信息。”
“这三根骨头和阿瑟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能因为看到个人字,看到个女字,你就把它往阿瑟身上安。”
“你这样好像是把好好的阿瑟,非得安一个伤口到她身上。”
“你看着不疼,阿瑟却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