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心虚的拿开手指,看到他胸前伤口被自己给戳出了血,歉意满满:“对不起,你先坐下,我给你检查伤口。”
刚才任由她戳伤口的夜风,此时却蹙眉扫开她的手:“不用你。”
“别啊,我是医者,你可不能被我医死了,先坐好。”萧瑟强拉着早已没力气的夜风坐到稻草堆上,“咱们打赌归打赌,伤还是要治的,不然你死了,就没办法替你的族人们盯着我了。”
夜风这才没挣扎,乖乖坐好,任由萧瑟重新给自己上草药。
萧瑟一边给他上草药,一边叨着:“好不容易活着走到目的地,可不能为了气我,就把自己给气死了,那太对不起你的族人们了,你说是吧?”
夜风紧抿着唇不和对方说话,对方却还是呱呱的说:“你疼就喊一声,没人会说你。男……雄性哭吧哭吧不是罪,哭吧,这里没人,没有人笑你。”
差点说成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吓死了,自己可是穿来的,千万别露馅,不然得被祭天。
哎,下次做梦的时候,别用灵魂穿了,感觉像是夺舍,不如真接用身体穿,就如那个神女一般,咻的从天上掉下来,然后成为神女,再成为祭司,或者是大祭司,都好过于穿成本土人。
要知道,这里的祭司还是有两下子的,万一看透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不是同一个人,还不得把自己祭天或者是烧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可千万别出乱子。
“你在笑话我刚才哭了?”夜风清冷的声音突然就这样插进来。
萧瑟手微顿,抬头冲他一笑:“怎么可能?没有,我不能和你有一样的感觉,但你刚才哭是对的,你做的很好。”
这男人又敏感又可怜,还小气,想的真多,自己刚才真没有那个意思。
头顶上方再次传来夜风清冷的声音:“我的族人死了你在笑。”
低头给夜风上草药的萧瑟磨牙,她刚才那个笑容是安抚笑容,是假的,结果到了他眼里却成了笑话他。
这男人就是个自私自利又小气恶心的沙文主义的大猪蹄子。
别气别气,他是病人,自己是医生,得顺毛摸,罢罢罢。
“阿茶和你差不多大,比你高点,是我一手带大的,很听话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