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岁祭司静静的看着她:“你既然知道大祭司联系不上我们,需要你做中间人,你为什么要隐瞒?”
“我就是,我就是想看看大祭司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水昆祭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阿茶的拳头又递过去了,咬牙切齿:“你为了验证大祭司说的话,你就拿阿瑟的命不当回事?”
水昆祭司很委屈的看向阿茶:“我又不认识那个大祭司,总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万一我说了之后,阿瑟什么事也没有,你们不还是一样要打我?”
阿茶:“……”
长生:“……”
丰收等人:“……”
说的也有点理。
但有理和知晓真相,看着萧瑟生病那是两码事。
长生捏了捏眉心,刚捏两下,他立即放下手来。
这个动作是学夜风的,以前他觉得自己不会拥有,没有想到,他只是没到那个烦恼的时候。
他捏眉心的手握成拳,扫了眼水昆祭司,最后看向自他们争吵就没动静的板车:“我去看看族长。”
阿日看着长生朝族长的板车走去,不是担心族长,而是心疼族长和阿瑟。
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阿瑟可能没听到,但族长一定听到了,可他一声也没出。
族长相信长生能处理,也害怕自己出声会惊醒阿瑟。
明明他们是那么好的两个人,但阿瑟却要承受那么多痛苦和灾难,太不应该了。
他与长生一般无二的冰冷煞气朝水昆祭司射去。
抓着花岁祭司衣服,如偷鸡崽的狐狸一般躲藏的水昆祭司,冷不丁对上阿日冰冷的目光,吓的又打了一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