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部落很安静,所有族人都睡了一个好觉,包括夜风。
夜风早起,给萧瑟清理好后,去厨房拿热水回来时,看到四小只站在房门口,扒拉着窗户缝,以及门缝朝屋里望。
“咳!”
夜风轻咳一声,四小只瞬间回头,面带惊恐之色看向夜风,躲躲闪闪。
阿地背着双手,支吾着说道:“我们就是想来看看,我们没有进去。”
昨晚上他们倒是想留下来,可夜风不准,他们就只好一大早跑到这里来。
夜风没有责怪他们,只是推开房门,淡淡道:“进来吧?”
阿地惊喜不已,没有想到夜风没有生气,还这么心平气和的让他们进来。
小龙鸟听到夜风这话,摇晃着它的身体,挤进房内,成为第一个挤进屋来的小只。
反应过来的阿地,也赶紧冲进屋里。
阿恐带着阿灰进入屋里,与两小只齐齐蹲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昏迷的萧瑟。
萧瑟的面容苍白无血色,就连嘴唇都没有血色,白的吓人,好似全身都没了血一样。
看着了无生气,静静躺着的萧瑟,哪怕见过几次,阿地还是红了眼,握着萧瑟的手,哽咽道:“阿瑟,你什么时候才醒来?”
小龙鸟用脑袋,碰了碰阿瑟的手臂,表示它对阿瑟的想念。
阿恐和阿灰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动手动脚。
把陶壶放到桌上的夜风,看着悲伤的四小只,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萧瑟,他紧抿唇,眸底风暴涌动。
阿瑟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等下要去问问花岁祭司,要如何替阿瑟调理身体。
阿地握着阿瑟的手,说了一大难幸运的话,才看向夜风:“夜风,我也想剪光头。”
夜风面容淡然,没有出声,但微挑的眉却是让阿地继续他的话语。
阿地视线落在夜风脑袋上,又移到萧瑟脑袋上:“你和阿瑟都剪了光头,我也想剪!”
夜风直直的看着阿地,看的阿地都要把自己缩到床底下去时,夜风起身,拿来剪刀:“过来。”
阿地松开阿瑟的手,走到夜风面前,站定:“真给我剪?”
“嗯!”夜风淡淡应道,“我现在不给你剪,等阿瑟醒了,你也会缠着她给你剪,那还不如让我来剪。”
阿地知晓夜风的意思,这是怕自己缠着阿瑟,把阿瑟累着了,所以才同意给自己剪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