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胆颤害怕的事吗?
这种恐惧想的他头皮发麻,全身打颤,鸡皮疙瘩起,阵阵悲伤包围他。
哪怕这件事还没发生,他光是想像那种场景,他就受不了。
这和失去阿瑟的痛苦感觉又不一样。
失去阿瑟,夜风会跟着阿瑟一起去。
但族人们,他不会跟着族人们一起死去,却会为了族人们拼杀流尽他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
如果他血还支撑着他活着,他会好好活着。
萧瑟抓了抓头发,朝夜风怀里靠去,有点无力:“那些飞鸟除了没配过对的娃崽们有,其他族人身上呢?有没有飞鸟?”
本是身体紧崩的夜风,在阿瑟靠在他身上时,悲伤气息逃跑,身体放软,让阿瑟靠的舒服。
萧瑟头往后仰,看了他一眼,眼里划过疼惜,嘴角弧度微扬。
虽然这个动作一闪而过,夜风却捕捉到了,并且明白了阿瑟的意思。
阿瑟是感知到了他身上的煞气和悲伤,所以和自己贴贴,让自己不要那么悲伤。
这若是在自己屋里,阿瑟一定会抱着自己,安慰自己吧。
阿瑟,你善良懂事的让我心疼。
夜风不想让阿瑟担心他,身上的悲伤和愤怒尽数散去,身体也放松,让阿瑟靠的舒服的同时,也让她放心自己。
花岁祭祀脸上没了笑容:“不知道,我没感知到。画面太快,有些事感知不到。”
萧瑟拧眉抿唇,最看向夜风:“你怎么想?”
夜风看向自责惭愧的花岁祭祀:“这事等下回去好好商量,再开会专门说这事。”
萧瑟点头:“好。”
夜风看向花岁祭祀:“你把你感知到的事,都说与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