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看着他做这些动作,更是羞死了,以前自己做这事些事并未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夜风做这些事时,感觉羞耻极了。
夜风把木盆端来,萧瑟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来,可是刚抬个头,就好似剖腹产的产妇一样,哪哪都疼,特别是小肚子,仿似雷锤之锤还在敲打着一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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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摔进兽皮里,无力折腾,腰酸背疼。
“你别动,我来。”
夜风放下木盆,伸手去掀兽皮,吓的萧瑟赶紧抓住他的手,惊慌道:“你干什么?”
她来了这个,你不走还掀兽皮做什么?
夜风迎着萧瑟的惊愕的目光,暖暖出声:“这几天都是我帮你做的。”
轰的一声,萧瑟整个人被红色包围,那处地方更是如发大水一般,轰隆隆炸来。
夜风做的,真的是不要活了,以后她还怎么见人。
“前几天,我也有帮你洗。”夜风一点也没不好意思,“我无意中瞧着你做过……”
便记在了心里。
萧瑟此时只有一个想法,让她原地去世算了。
她干脆闭上眼当驼鸟,让夜风折腾去,只是这种羞耻感,真的让她有负担。
直到夜风弄干净了,她才睁眼,看着夜风端着木盆出去,她整个人又懵又羞又感激。
在她的医院里,她曾经见过一个因为陪产,见到那个画面后提离婚的男人。
也见过因为妻子肚子上有剖腹产刀疤而离婚的男人。
还有的是因为西瓜皮般的妊娠纹而离婚的男人。
还有的只是因为妻子侧漏在床上就离婚的男人。
那时的男人都受不住这个,夜风又怎么受得住?
萧瑟心头百感交集,自己何德何能让夜风为自己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