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屋里,阿巧就把兽皮找出来朝屋外走,阿芒急忙追:“干什么去?”
“洗澡去,全身都是汗水,臭死了!”阿巧边跑边回答。
正解开兽皮的阿借,听到这句话,迅速穿戴好,抓起小兽皮也跑了。
阿鲁刚才也听到了那句话,忙说道:“我陪你去。”
“阿借,跑那么快做什么?”
“拨河出了汗,得赶紧洗澡去,臭死了!”
“哦哦,那我也要去。”
“阿鲁,洗澡去啊,刚才出了许多汗,我伴侣都嫌弃我了。”
“嗯。”
这一下子,雄性跟着雌性也去洗澡了。
夜风站在洗澡雪地里,直接拿雪洗澡,长生就在旁边有样学样。
阿日咬咬牙,抓起雪往温暖的身上的一擦,那个凉爽啊,沁人心脾。
阿鲁看到后,默默的拿雪擦洗身体。
刚才他不该出门的,不对,不出门的结果是待到阿借回屋后,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再把他踢出屋来。
其他兴致勃勃而来的雄性们,见到此情此景,连转回去的脚也抬不动,乖乖排队站好,开始拿雪擦试身体。
冰冷的酸爽感,刺激着雄性们欲哭无泪。
拨河输给了雌性们,还想洗热水澡,美得吧你们,全部用雪搓。
“刚才阿瑟说。”夜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所有雄性支愣起双耳。
长生接话:“说什么?”
“说雄性不心疼自己的伴侣,就想出用同等的法子来惩罚他们,让他们记住,雌性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赢的。”夜风幽幽道。
在场所有不敢出声的雄性们,听到这话,双眸一亮,好似身上的雪都不那么冷了。
长生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阿日:“伴侣本来就是用来疼的。哪怕阿瑟不让雌性们赢雄性,当雄性和雌性比赛时,也得故意输。”
阿鲁等人面红耳赤,拿雪用力搓试着面庞,利用摩擦让脸更红一点。
证明他们不是羞愧脸红,而是被雪刺激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