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狗脑子取出来,敷在被狗咬的伤口上,这在医学上被称为免疫学。
后世的许多疫苗都是用这个理论,再研究出疫苗来的。
对付被远古野兽咬到的伤口,萧瑟也打算炮制这个方法,以毒攻毒。
阿芒把一只野兽的脑袋劈开,夜风小心的把冻着的脑子给挖出来放在大盆里:“真多。能吃吗?”
“最好不好吃,我也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萧瑟不想说,野兽的脑都是有营养的。
吃野兽肉就可以了,不必吃野兽脑,有点不下了嘴。
阿芒又把另一只野兽脑袋劈开,对夜风说道:“这只野兽是把阿茶拖走的那只。”
夜风嗯了一声,伸手把野兽脑捧出来后,他把野兽的脑袋劈碎了。
萧瑟嘴角抽抽,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把野兽脑软化后,来到卫生屋,丰收看到捧着两大盘白花花的东西,欢喜流口水:“好吃的吗?”
“不是。”夜风避开丰收伸来的手,“这是野兽的脑子,给阿茶敷伤口用的。你要吃吗?”
丰收的笑容僵在脸上:“嘿嘿,我再贪吃,还能把阿茶的药给吃了。”
真是尴尬死了,看到这东西就想着吃。
咦,不对啊,族长刚才说什么来着?
野兽的脑子,呕,好恶心,还差点吃了,赶紧跑出去吐。
“矫情!”夜风对着丰收背影,低声道,“以前吃生烤肉都没事,现在吃了几天熟肉,就开始做呕了,就该让他回到那个吃血肉的时光。”
萧瑟把野兽脑敷在阿茶伤口上,微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惯了香喷喷的烤肉,让他再生血淋淋的生肉,他哪里吃得下。”
“都是你惯得!”夜风语气温和,“你把食物弄的那么好吃,他们拒绝不了,看以后他们在野外怎么办?”
话是如此说,可是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宠溺他的族人们,有许多食物吃,不必再吃生肉,这是身为族长的骄傲。
萧瑟笑望夜风,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有这种傲娇的样子,实属难得。
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