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抹了一上嘴巴,嘿嘿笑了,她都快等不急要流口水了。
一切准备就绪,萧瑟把大黑刀递给大牛:“对着毛牛的脖子处扎去,再横一刀。把毛牛的头压住,棍子翘起来,防止毛牛挣扎。”
棍子自毛牛的四脚绳子中穿过,就好似把毛牛全身都给吊起一般,这样毛牛全身无法着力,自然是没有力气挣扎。
按住毛牛的头,是为了防止大牛扎刀时,伤着自己,也是防止毛牛挣扎。
大牛握着大黑刀,看着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的毛牛,心情激动,他们毛牛部落,祖祖辈辈们靠杀毛牛过日子。
毛牛死在他们手中不知有多少,可他们族人死在毛牛脚下也不知道有多少。
现在,他对被捆绑的毛牛没有一点恐惧之心,反而还有着一种莫名的激动。
大牛走过去,握紧手中大黑刀,牙一咬,把大黑刀扎入毛牛脖子中,再猛的一横。
毛牛整个身体抽搐着,血缓缓流出。
萧瑟忙说道:“把桶放过去接血。”
阿喜立即把桶递过去,阿土把毛牛的头抱高一点,让毛牛的血流入到桶里面去。
接了一桶再换一只桶,萧瑟对阿喜说道:“搅伴一下牛血。”
早已等待不急的阿喜,直接把手伸进木桶里去搅拌。
萧瑟:“……”
好吧,这次是自己没交待好,要用勺子,而不是用手,下一桶时定要先说。
下一桶牛血即将要满时,萧瑟正要说时,大牛却说道:“阿瑟,毛牛死了。”
萧瑟压着兴奋道:“给毛牛剥皮你应该很熟悉吧?这毛牛的皮是块好皮子,可以做靴子,好好剥下来,别浪费了。”
大牛他们已经知道兽皮衣和靴子是用什么做的,此时听到萧瑟说这话,也是高兴的很。
剥毛牛皮这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