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岁祭祀的目光落在阿瑟左手上,眉头紧拧:“可能和她的断手有关。”
具体是什么她说不出来,但想来应该差不了。
夜风盯着阿瑟的左手,帅气的脸上全是痛楚,全身都散着悲伤:“断手很痛,她却隐忍一句痛都没喊!”
花岁祭祀微垂眸,盯着地上不去看阿瑟,好似这样便能把心中酸楚给压制住。
刚停止哭泣的阿茶,听到夜风这话,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以前只会害怕不会哭,因为夜风说过,眼泪是弱者才会掉的,哪怕再疼再伤也不要掉眼泪。
你一旦掉眼泪,旁人就会小看你。
阿茶抹掉泪水,她记着夜风说的话,再疼再伤也不掉眼泪,她会学着夜风那样,冰着脸。
后来丰收说,与其冰着脸过一天,不如笑着过一天,就如他那样。
于是,她又开始笑着过一天。
长生见着了又对她说道,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取决于她自己,没有必要学别人怎么样。
阿茶被这三个人领着长大,会冰脸的不理你,也会笑着不在乎任何事。
可她心中其实是很压抑的,她有时真的希望,有人来惹她不高兴,这样她就可以有理由,大发脾气或者是打一架。
但她是族长养大的人,没有人会去惹她,这让阿茶很不开心,不开心就会想静静,再静静,再静的降低存在感。
阿瑟总结道:“动如脱兔,静如处子,暴如天雷,温柔似水!”
阿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