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冲他做鬼脸,张牙舞爪。
瞧着这样,萧瑟试探着问:“阿茶,你是丰收的雌性?”
阿茶脸上闪过失望,摇头:“不是。”
她问过丰收,为什么不把自己扛走,可是他始终没有回答,也没有当着族人们的面,把她扛走。
“那他为什么住你屋里?”萧瑟更加疑惑好奇。
一个屋里就一张兽皮床,连地上都睡不了,丰收在她房里,那定然是和阿茶睡在一起的。
阿茶无奈的很:“他说他那屋里什么也没有,非得睡我这里,我能怎么办,就让他睡了。”
所以,两人共睡一张床。
萧瑟没有再问,只是提醒她:“如果你决定和他在一起,那就让他扛你走。”
阿茶很悲伤,还是点头应了。
如果丰收不扛她走,她就不是丰收的雌性,别的雄性哪怕知晓她和丰收关系好,也会扛她走。
之所以那些雄性们不敢扛她走,不过是害怕族长。
萧瑟来到空地上,便看到丰收在指挥着族人们,今天要去背桃子回来。
萧瑟也赶紧安排工作,自阿巧那里调来雌性,帮忙做桃子罐头。
阿飞今天没有跟着去背桃子,而是和阿瓦加紧做陶罐。
昨天四批陶罐进了窑,今上午便可以开窑用了。
夜风起的时候,太阳已经快爬到肩膀上。
他站在空地上,看着萧瑟有条有理的指挥着雌性们做事,嘴角高扬。
特别是昨晚阿瑟的主动和火辣,光是现在想想,便全身打颤,好想现在太阳下山。
小阿恐看到夜风来了,自萧瑟脚边,跑到夜风脚边,绕着他脚打转。
夜风摸摸小阿恐脑袋,心中对于这只小恐狼,也是有几分欢喜的。
只有是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