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昉平接过钱袋子,高兴地说:“谢谢姐姐。昉儿听说姐姐昨日进宫伤着的膝盖,我这里有一瓶上好的外伤药,特意拿来给姐姐。姐姐早晚涂于膝盖上,很快就会好了。”
赵昉平边说,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
我接了过来,掂了掂瓶子,笑道:“谢了,你吃早饭没有?我正准备吃早饭,没吃的话就在这里吃一点吧。”
伊平笑着说:“昉儿已经吃过了,既然姐姐要吃早饭,妹妹就不打扰了。姐姐如若有空,可以到妹妹屋里坐坐吗?母亲不在了,妹妹感到有些孤单和害怕。”
要不是我瞥见赵昉平眼底的算计,我可能就相信了她的鬼话。
她既然想要演戏,那我就陪你好好演一场。
我情真意切地说:“当然可以,反正今日没事,大哥和三妹又出去了,中午饭我就去你屋子吃吧,好好陪陪妹妹。”
赵昉平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随即笑着说:“谢谢姐姐,我这就回去叫下人准备饭菜。”
我点点头,说:“去吧,饭菜好了,派来人来喊就是了。”
赵昉平带着四个丫鬟,高高兴兴地走了。
迎春看赵昉平走远了,这才走上前,说:“二少爷,我看那四小姐不怀好意,你不能到她那里去吃午饭,我怕她使坏。”
我没接话,拔开瓷瓶的软木塞,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果然不出所料,这瓶伤药是上好的伤药没错,但却加多了一味白丹花,白丹花有剧毒,涂在皮肤上会让皮肤溃烂,不能愈合。
赵昉平,我还是小看你了,竟然敢给我下毒,既然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