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竟有些失了神。
身为南方人的我,极少有机会见到下雪。穿过来快有大半年了,不知道爸爸、妈妈过得怎么样,会想念我吗?
只可惜前世知己太少,除了老师,连个怀念的人都没有。
我正想得入神,一个青白面鬼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硬生生地将那一声尖叫压回了喉咙里。
我气得差点就将这个青白面鬼收了,还好它跑得快,还没等我催动黑珠,鬼影都没了。
这时苏伯文晃悠悠地从窗外飘了进来,说:“他只不过是想来问问你,上次答应他们的事可有办妥罢了,你何需动怒?”
我白了他一眼,说:“三更半夜一个青白鬼飘到我眼前,差点没把我吓死,你还跟我说何需动怒?”
苏伯文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尸骨还没找到,我也没心情去理会他们的事情。”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那个瓷瓶,不由得问:“那天你到底滚到哪里去了?我后来一直没找到你。”
苏伯文没好气说:“你还好说,那日你滚下那条通道后,瓷瓶就从你袖子里掉了出来。皇陵内的禁制非常大,我根本无法脱身,还好那些守陵人进入皇陵搜查的时候,发现了那个瓷瓶,把它带出了皇陵,我才找了个机会脱身。要不然,呵呵,我这一辈子恐怕就得在皇陵里了。”
我吐了吐舌头,说:“真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的,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发了疯,我所做的和见到的都和旁人见到的不一样,你看。”
我伸出两只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说:“我还去刨坟了,差点没把手指刨断。”
苏伯文看着我两只手,沉吟了一会,说:“那日确实也怪不了你,皇陵中有一个非常强大的魂魄使用了魂力,将你引入皇陵,如果是其他人,在这么强大的魂力牵引下,很容易就迷失心智,可你醒来后已和正常人无异,说明你的魂力也很强大,才不会被别的鬼魂同化。”
“魂力牵引?”我想了想,说:“这样说来,我那日看到的两匹雪狼也是白浅浅幻化出来了的?”
苏伯文点了点头,说:“极有可能。”
我不由得惊叹:“她实在是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