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捕头自然是认识程开的,连忙下马上前行礼。
程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捕头,问:“陈捕头今日到西山是办何差事?”
陈捕头把苏伯文托梦寻冤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程开的官衔要比陈捕头高,在程开面前,陈捕头只能规规矩矩,不能隐瞒和放肆。
程开听了皱着眉想了想,说:“如今白雪盖山,到处白茫茫一片,想寻一处洞穴也不是一件易事。据我所知,这皇陵附近也未曾见过门口有歪枣树的洞口,你们还是请回吧,晚了怕大雪封出,你们想走都走不了。”
程开毫不客气地在赶人了。
我越接近皇陵,脑袋里的那把声音越清晰。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了啊。”
“你终于来了。”
“快来找我啊。”
每一次声音出现,我的脑袋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捂着脑袋,神情痛苦地问:“你是谁?在哪里?”
“我叫白浅浅啊。”
“你怎么能把忘了啊?”
白浅浅?
我神情有些茫然,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白浅浅。
正在和程天说话的陈捕头这时终于发现了我的不正常。
我脸色苍白得可怕,两眼无神,抱着脑袋嘴里一直喃喃喊着“白浅浅”三个字。
陈捕头吓了一大跳,神情紧张地问程开:“程,程大人,此处可有歇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