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院子里安安静静,别说人声,连虫鸣声都听不到。
我们三个人在院子大门前站了好一会,北风呼呼地吹,西北风都快吃饱了,还是没有听到院子里有任何的声音。
可我脑子里乱哄哄的声音从来没停过,那是一个惊恐、绝望而又渴望求救的声音。
我确定我脑子里的声音是从这院子里传出来的,可是院门紧闭,我要怎么跟他们二人解释,才能让他们相信我的话呢?
正纠结着,公孙文突然出声问:“你确定声音是从这座院子里传出的吗?”
我低声说:“我确定,但这院门紧闭......”
我话还没说完,公孙文突然说:“我要跳进去了,你畏高就闭上眼吧。”
话音刚落,公孙文又是一个轻松的跳跃就把我带到了院子里!
真是谢谢你全家......
提醒倒是提醒了,但也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你这样和没提醒有什么区别?被他背着这样跳来跳去我都快吐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公孙文和韦昌已走到正屋前,看着紧闭的大门,公孙文毫不犹豫的朝大门一脚踹了过去。
只到“嘭”一声,大门应声而开。
大门打开后,我们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只见屋里的横梁上挂着一条白绫,一个妇人背对着我们踩在凳子上双手扯住白绫想上吊,可是她的身体像是僵硬了一样,不管双手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上不去。
我们三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大气都不敢喘地看着眼前一幕。
公孙文背着跑了一路也不觉得累,到点了还不把我放下来。
我也是吓住了,紧紧搂住公孙文的脖子不撤手。
妇人一直挣扎着想把白绫往脖子上套,可身体却像是有几十人扯住一样,脑袋怎么都套不进白绫里。最后竟然把白绫扯断了,整个“呼啦”一声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痛得吡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