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丰紧握着拳头说:“就算是桂家人买凶杀你,也一定不关兰诺的事。更何况这件事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你就在这里像疯狗般乱咬人,你就不怕真相呈现时打脸吗?”
我呵呵一笑,脸色苍白得如夜鬼一般的我,这一声冷笑有点瘆人。
我说:“你去查吧,哪儿都不要查,就查桂兰亭和桂太师,我路都给你指好了,如果你还查不出真凶,这御林军统领的你位子也别干。”
杜长丰气得脸色通红,眼睛里直冒火,不服气地说:“我杜某人查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你给我等着。”
杜长丰说完,转身便走,连和郑显行礼告辞都忘了。
郑显看着杜长丰的背影直皱眉。公孙文他可以忍,不代表别人他也可以忍,他朝卫一使了个眼色,卫一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
我朝杜长丰的背影大喊:“我明日午时在望月楼等你,有种你就来,不要做缩头乌龟。对了,记得带上你的小美人让我见上一见,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我这句话一出,也就相当于限了一天的时间给了杜长丰去查案,他想偷懒、放水都不行。
杜长丰听了脚步一顿,可是很快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长丰走了,我却累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孙太医看我脸色不太对,连忙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了颗药丸塞进我嘴里。
我好不容易把药丸吞了下去,不满地说:“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又苦又酸又涩的,真难吃。”
孙太医朝我翻了个白眼,从来没有人敢嫌弃他的药,他给我的药都是顶级的,我居然还嫌弃。
孙太医没好气地说:“保命的药。”
我喝了一大口茶,才把那苦涩压了下去,我吐了吐舌头,说:“保命的药?那就是速效救心丹了,这药老贵了,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做这种药。”
“速效救心丹?”孙太医挠了挠头,说:“这名字不错,老夫采用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