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衍听到公孙文要到长安殿吃饭,立马两眼放光地说:“既然如此,孤也就勉为其难地陪老师一起到长安殿用膳吧。”
公孙文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想好好吃顿饭都不行,还得伺候你。
可想归想,表面上还是不敢太过明显。
于是公孙文恭敬地回道:“如此甚好,。那就请太子与臣一起到长安殿用膳。”
郑衍满意地点了点头。
穿过柴房的暗门,是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暗道非常黑,他们都是摸索着前行。
还好没走多久,就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密室。
密室很大,几乎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密室四周围了一圈铁枝围成一间间的牢房。
公孙文看了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每间牢房里都关着人,有的还像野兽般不断嘶吼着,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这个密室的中间一个是刑台,刑台上已绑着一个粗壮的大汉,身上已血肉模糊,唯独那张脸完好无损。
刑台四周挂满了各种刑具,有的刑具的还滴着血,让人看得想作呕。
公孙文是个文官,给人的印象由来都是一副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样子。
郑衍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他带着公孙文一同前来,但父命不可违,郑衍只好把公孙文带上。
郑衍怕公孙文看到这情景会吓得喊爹叫娘的,没想到公孙文淡定如狗,面不改色不变,安静站在他自己身后,不断地打量着四周。
刑台前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拿着火烙,对刑台上的人说着什么,刑台上的人怒极反笑,朝这个人吐了一口口水,气得这个人就要拿火烙朝他身上招呼。
这时老鼠脑袋的人快步走到拿着火烙的人身边,低声地说了几句,拿着火烙的人连忙把火烙丢进炭盘,快步朝卫一他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