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外面这群人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冒了出来!
公孙府上的下人全换了,可是原来的那些下人呢?被杀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死死抓住车窗边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依平扑到我身上,用力摇着我的手臂,大声喊:“二哥,二哥,你怎么了?”
我突然清醒过来,一屁股跌坐到车厢里,头埋在双臂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了,不要怕。”
依平警惕地看着我,往边上挪了挪,说:“二哥你是不是患有失心疯?”
我揉了揉脑门,没好气地说:“你才失心疯,你全家都失心疯!”
依平更怕了,都快挪到轿厢门边上去了,带着哭腔说:“你果然是得了失心疯!怪不得时好时坏的,我就知道你不正常!”
我无奈地靠在轿厢壁上,叹了口气说:“依平啊,不是我得了失心疯,而是有些事快要把我逼疯了。”
依平看着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颓气,不由得爬了过来,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二姐,最近过得实在是担惊受怕的,我也怕自己受不了要疯掉了,要不我们俩偷偷回邕城吧,我想外祖母了。”
我摸了摸依平的头,说:“我身上还挂着命案呢,哪能说走就走的?要不是有人护着,说不定这门都还没出我就给抓到大牢里去了。”
依平仰着头看着我,说:“护着你的那个人,是不是请我们去望月楼吃饭的那个?”
“啥?”我一时没过神。
依平说:“就是那个说话很威严,所有人都很怕他的大官人。”
我这才回过神来,依平口中的“大官人”说的应该就是郑显了。
伊平还不知道郑显是皇帝,要不然更加吓得不轻。
我不否认地嗯”了一声。
依平不解地问:“我们又不认识他,他为何要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