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木梃不同。
她从未为木梃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却在危机重重、众叛亲离的朝堂上,见到了他毅然决然挺身而出,甘愿只身入险境,为她分担风雨。
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她从不轻易被打动,甚至早已忘记感动的滋味,但这一刻,木梃的无畏与忠诚,还是在她心中激起了些许波澜。
“木梃,”她语气一冷,带着几分威严和不悦,“今日在朝堂上,你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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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梃依旧匍匐在地,“奴才知道。”
纳月眯起眼,眼神愈发冰冷,“朕是挺器重你的,但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奴才记得。”
“放肆!”她一声冷斥,凌厉的语气中透着几分逞强与愤怒,“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担下此等重任?你不过是个面首,不是将军,你凭什么?你若有所求,直说出来,朕也可以考虑几分。但朕不容许你耍手段!”
木梃的声音平静,“奴才没有任何要求。”
不可能。纳月从不信这些。
在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忠诚和牺牲。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欲望和野心,而木梃,也不会例外。她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没有要求?世间哪有这般无欲无求的人?”
她缓缓走到木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审视,“你跟了朕这么多年,还学会说谎了?”
她不愿相信。
越是木梃这样平静,她越是怀疑他背后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想要逼出他的真实想法,想要看到他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的欲望与野心。
哪怕他只是一介面首,她也不允许身边有任何人违背她的掌控。
“朕给了你什么,你就敢为朕去冒这等风险?你不怕死吗?”
木梃的头依旧低垂在地,声音依旧平静:“奴才只怕月帝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