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咱们家属,一个个的,生怕给自家男人拖了后踢,就是有和张娟不对付的,也都是捏着鼻子认了,能做的也就是尽量远离她而已。”赵喜鹊一脸无可奈何的和韦秀清说了很多。
官大一级压死人说的可是一点儿都不夸张啊!
韦秀清确实是被她说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很多时候大家都会为了自己、或者是自己在意的人而不得不妥协。
不要说现在这个还处于乱态的社会,就是在她的上一世,那也做不到人人平等啊!
有的人生而高贵,有的人生而平凡、或者说贫穷,大家投胎的时候就不平等,那怎么可能让大家做到平等对待呢?
“是我狭隘了!”韦秀清感叹道。
“哦,对了,你对曹香芹的了解有多少?”
韦秀清转移了话题,她也确实是想从赵喜鹊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她啊?”赵喜鹊停顿了片刻才又道:
“怎么说呢,以我对曹香芹的了解来看,她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女人。
她是个以夫为天的女人,男人的话就是圣旨,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男人的喜好来转悠的。
也很会过日子,自从她来了家属院后,许营长都胖了一圈。
但是,她又很重男轻女,经常对着自己唯一的闺女非打即骂。
我们这些邻居也曾因为看不过眼劝说过,但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不说,反而还会让大丫更受磋磨。
最后,大家也就都不说了。
再说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家里还一箩筐事呢,哪儿有那个闲情逸致一直去管别人的事情?”说到最后,赵喜鹊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同时也看向正在院子里一个人玩儿的开心的自家闺女。
重男轻女在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
但是,女孩儿也是自己身上点下来的一块肉,哪个做娘的就真的会和自家闺女过不去,可劲儿的磋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