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互相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羞愧。
他们做为父母太不称职,谁家闺女的嫁妆还要自已赚不说,还为父母备下了安身立命之所。
“爹,娘。儿子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做姐姐强有力的后盾。”
车队向东而行,不消片刻,化为一道长长的黑影消失在荒野之中。
姜沐夏陪同老太太吃过早饭,借口有事,出了门直奔来聚酒舍。
“姜姑娘,姜叔姜婶他们早就走了,你这会儿过来是?”酒舍掌柜地问她。
“我来找你们家主,向他打听一个人。”
“那姑娘找错人了。家主在京中人生地不熟的,找他不如找在下。不知姑娘要找何人?”
姜沐夏瞥他一眼同,他说得没错,掌柜多年盘居中,酒舍又是各方消息的来源,找他的确比找曹君安来得快。
她抬眼望着他直接问道:“不知您可听说过柳清元此人?”
掌柜一听笑了,“您说得可是五日前的傍晚,在酒舍门口跟家主斗嘴的那位郎君?”
“正是。”
“不瞒您说,自从那晚见过他以后,便在未见过他的身影。家主让人到他家中找到,灰尘遍布,他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听说此人常年天南海北的游荡,姑娘想找他,只怕是难喽!”
掌柜说完便离开忙去了,只留姜沐夏待在风中凌乱。
她眉头皱起,眸子眯起,心头升起一丝怒火。暗骂此人太不靠谱,游山玩水比自己亲姐姐的安危还要重要吗?说定的事,他竟然又临阵脱逃,丢给自己收拾。
呸,她气得朝地上吐了口中唾沫,转身离开了酒舍。
被她骂得人,此时正在京郊天暮山脚的灵云寺后院打坐。
他打个了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听着对面向他传经的年轻僧人絮叨。
僧人的念叨像催眠曲一样,使得他浑浑欲睡,不住地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