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徐达和尹玉生面面相觑,这个丫头每次在关键时刻不顾自己安危,让自己投身到水深火热之中。
微风吹来,热辣辣的空气吹透全身,不适感让人心情烦躁。
徐达用布巾把自己包好,掏出一包银针也走入了房中。
用自己针灸的技能能帮他们暂时缓解痛苦也是好的。
福子没有走,留下陪着她打打下手,帮她跑跑腿。
夜幕降临之时,唐仲白匆匆而来,他表情凝重,告诉她已经查到村民们是如何中了蛊。
院中柳树下,一张石桌前,姜沐夏手持蒲扇一边扇风一边同唐仲白聊着什么。
“三天前,神女效仿城里在村里设了粥棚。我们走访所有村民,发现只要在她那里领过粥饭的村民无一幸免。”
“什么?”姜沐夏猛得站了起来,愤然道:“她们怎么敢,几百条人命呀!可有把她抓起来审问?”
唐仲白摇头,“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拿人。”
“村民们的证言呢?”
“他们信誓旦旦保证绝对不是神女干的,把我们视为仇人一样,就算上堂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沐夏一拍桌子,“岂有此理,就让她无法无天这么为非作歹下去吗?”
“不能,也不会。我差人暗中查找她藏蛊虫的地方去了。只有找到蛊虫才能一举拿下她,让她永无反身之地。”唐仲白目光放到西厢房,从窗户看去,里面一片漆黑。一点动静也无,这么热的天气,他们怎么待得下去。
“二舅他们怎么样了?”
姜沐夏摇了摇头,眼底一丝悲凉涌出,“暂时压制住了。这几天只是熬日子罢了,我什么也帮不上忙。”
姥姥知道他们一家四口都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会是怎样的心情?
“县里还有事,这里我交给唐三。你有事就去朝观对面的民宅里找他。”唐仲白心系救灾粮和钱,急着赶回县里,冯念必会打这些物资的主意。
如今他手头无人,卫东那边虽安排人盯着冯念,总归不是自己心腹,他实在放心不下,得时刻守着县衙才行。
他走后,福子从井里打了水,装满井边的水缸,就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