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亲爹,他们是原配夫妻,为什么不可以?”姜红杏吼道。
“所以,我大爷就活该吗?”姜沐夏冷笑道,“这是什么歪理?”
“他睡了我娘那么长时间,我叫了他这么长时间的爹。他并没有吃亏,他爱我娘,帮她养孩子怎么了?”姜红杏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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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沐夏已经歇了和她争论下去的心了,古人诚不欺我,‘只与同好论争高下,不与傻子论短长。’
“对,你说得都对,祝你有个好前程。”说完抬脚离开,再也不理会她的大喊大叫。
“你别走,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
天已经黑了,姜红杏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家了,唯一护着她的人此刻待在大牢,她的前路在哪里?
可这一切,她又怨的着谁,自食恶果罢了。
她在院子里哭够了,擦干眼泪,摸黑打了盆水,梳洗打扮一番后,离开院子往城里走去。
她身后远远跟着一人,此人一身褴褛,身材矮小,手中拄着短棍,远远地跟着她。
城中一座装饰华丽的高楼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娇笑声不绝于耳,姜红杏来到门前,拾阶而上。
刚上了两阶便被门口小厮拦住,“滚开,臭要饭的,这是你来得地方吗?”
“闭上你的臭嘴,我要见妈妈。”姜红杏指着小厮,大声斥责,“等本姑娘当了头牌,有你好看。”
小厮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就你……还当头牌,美得你。”
另一个小厮无语,劝她,“姑娘,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回家去吧。”
“快让开,我要见妈妈。”她态度强硬,硬要往里闯。
“也行吧,我在这儿待了五六年了,第一次见自荐枕席的,足见是个脸皮厚的。”骂他的小厮一脸贱笑,“万一人家有一天出了头,咱们也跟着沾光。是不是啊姑娘?”
姜红杏没搭理他,撞开二人走了进去。
她身后跟着的人,见她进了青楼再也没有出来,返身离开,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