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空间不会顺着血腥味易了主吧?大意了,”钱一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懊恼的说。
钱一一急得在院子里转圈圈。她又试着联系了几次空间,空间毫无反应。
“铛铛铛,铛铛铛,”村里上工的钟声响彻在大石村的上空。
“村民们注意了,村民们注意了,上工时间到了……”村书记孙建国的喊声远远的传进了钱一一的耳内。
由于钱一一请了假,她就不用着急了。
慢慢的随着钟声和书记的喊声,钱一一平静了下来,发扬了阿q精神。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她回了屋,看了看她仅有的物资,幸亏她昨天弄回来的东西都在屋里,还有一百多块钱和一些票证,为了掩人耳目,放在了外边。
钱一一再一次感叹古人的智慧,“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她从昨天的暖壶里倒了一碗白开水,又从那个木头匣子里取出一个馒头来,包子不想吃。她咬了一口馒头,喝了一口白开水,不禁叹了一口气,真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钱一一将就着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白开水,连碗都不用洗了。
她又试着进空间,还是没反应。
于是钱一一为了自己不胡思乱想,她又来到了院子里,收拾众人拔出来的木头尖刺,她发现少了不少,地上多余的洞口已经被人来来回回的踩得都看不清了。她把剩下的木头尖刺放在了墙根,把带血的尖刺扔进了炕洞里,点了一把火,连带昨晚穿过的衣服鞋子,都付之一炬。
钱一一把工兵铲放到了里屋的炕洞里,她简单的洗涑了一下,爬上了炕,准备休息一下,在迷迷糊糊之中,还在想幸亏早早的把蚕丝被收了起来,不过又一想,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
“婶子,婶子,钱婶子,开开门,”
钱一一在睡的迷迷糊糊之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
于是她强制自己醒来,仔细一听,果然,是村长常爱国的声音,她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半多一点。
估计是公安人员上门了。要不村长常爱国不可能这么快就返回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