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银和两张银票,她直接开诚布公:“一共是两百又三十两,都做公中使用。”大郎二郎和四郎也没有异议。
司燕说:“我这是五百两,碎银也有五十两,大嫂一起收了吧,我拿着心里不踏实。”这理由也很充足。
庄氏推着不肯收,说是用完自家的再说,一个要给一个不收,推攘了起来。
景春熙:“嘻嘻!娘亲有备着呢,舅母们自家的都先收着,做体己钱。”
说完又是往自己的怀里一掏,又出来两个小荷包,先跑过去给庄氏塞了一个:“娘亲说大舅母是管家娘子,手上不能缺了钱,这是一千两银票。”
再往怀里又一掏,谁给庄氏又是一个荷包,小嘴巴继续叭叭:“娘亲说路上用碎银和铜板的机会比较多,一个舅母也得拿着。”空间里的铜板可不多,还是给大舅母实在,天天让三舅舅一个大男人抠抠搜搜地掏出来几个铜板,确实不成看。
登登登又跑到外祖母身边,又是塞上一个小荷包:“嘿嘿,这是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娘亲说这是你们的暖身钱,拿在身上都会平平安安、康康健健的,也是一千两。”
“你这小嘴巴哟!”景春熙头发更乱了,她干脆把发带一扯,让乌黑的头发全部散落过肩,娇嗔地一跺脚:“你们和我头发有仇呀!”
有吃的有银子,熙姐儿又会逗嘴,总算个个放松了。
两个长辈都没客气,老夫人没有打开看,反正都是银票都是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分量,直接塞到了自己怀里。
庄氏则是当着大家的面,打开数了数:“五十两的银票二十张,碎银也有上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