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不能左右黄波这个鬼魂的思维，他已经不是人，即使是人，我也要征求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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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波哥哥，你看？”

我向他望了过去，询问道。

“可以的话，见吧！这也是最后一面了。”

黄波看着自己的母亲已经是泪如泉涌，他心疼的想站起来上前去扶，可已经半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去

他知道人鬼殊途，不想对自己的母亲造成伤害。

我又抬头望了一下奶奶，她点点头说。

“凤儿啊，过来我教你一段咒语，可以减轻抹牛眼泪的痛感。”

我起身走到了奶奶的身边，她把装牛眼泪的瓶子交到了我的手上，便教我念了咒语。

“徐奶奶，念咒语就可以减轻痛感，上次您怎么不说。”

听到奶奶的话，王二明还一直埋怨。

“死小子，好奇害死猫，我就是想让你吃点苦头。”

奶奶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王二明。

“哦！”王二明不服的哦了一声，摸了摸头。

在确认把奶奶教的咒语记住以后，我让大家都闭上眼睛，一一的帮他们抹了牛眼泪。

一边抹一边嘴里念着咒语。

“唉！凤儿，你怎么不给我抹呀？”

我从王二明身边走了过去，他又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你还想痛一次？”我没好气的冲他说。

“奶奶不是说不痛吗？我想再试试！”

他有点期待，我从来没有体验过，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痛法，但还是不想给他。

“你怎么那么小气，都说了开学后我帮你们弄一些回来。”

王二明却以为是我舍不得流眼泪。

“行吧，行吧！”

我顺手给他也抹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