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要怎么办啊,小波可千万不能去坐牢啊,要不然他这辈子就毁了。”黄妈也哭着说。
“哥,你先去洗洗,换身衣服,小妹你赶紧去帮哥收拾点行李,爸,妈,你们赶紧找找,家里还有多少现金,全部拿给哥,让他逃走。”黄玉冷静的吩咐着所有人。
“这,这样能行吗?”黄爸紧张的问。
“哥,妹,你们还不赶紧去。”黄玉冲着黄波和黄青大喊,又回过头对父母说。
“爸,妈,现在只能这样了,先让哥逃出去避避风头,我们在家里看情况,如果能处理,等处理好了再让哥回来,如果处理不好,哥只有一辈子在外面隐姓埋名的活着了。”
“那,我,我去找钱。”黄妈先反应过来,止住了哭声冲到了房里。
“爸,你去邻居家问问,不管有多少现金全部借来,我明天一早去镇上取了钱还给他们。”黄玉又对黄爸说。
“好,好!”黄爸一边答应着,一边紧张的往外走,他的双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可为了儿子,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向邻居家走去。
等黄波收拾好出来,一家人东拼西凑了2000多块钱现金交到他手上。
黄波含着泪,拜别了双亲和两个妹妹,由黄爸骑着摩托车,连夜把他送到了市里的火车站
从家到市里骑摩托车也就一个多小时,那时候坐火车也不需要实名制,直接拿钱买票就可以上车。
如果没有票,直接买一张2块钱的站台票,从门里挤进去或者从窗户爬上去,路上再找乘务员补票就行了。
黄父老泪纵横的看着他进了站,他慢慢的收拾好心情,擦了擦眼泪,就把车骑了回去。
黄波进站后,就买了一张站台票,看停下来一列火车,也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哪里的,便从窗户爬了上去。
黄爸回到家后,黄玉已经把她哥换下来的带血的衣服及时处理了,她将那些衣服一把火给烧了,又全部倒到了后院的粪坑里,还搅拌了一下。
黄玉还交待家里人,统一口风,要是有人问,就说是黄波今晚出去后就没回来过,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事情根本没有黄家人想的那么简单,原以为乔晓峰只是受了伤,可第二天早上9点多钟,派出所就来抓人了,乔晓峰被伤到了要害,当天晚上送到医院就断气了。
乔家人崩溃了,黄家人也绝望了,本来是儿女亲家,如今却成了仇人。
黄波则是坐着火车一路向前,他怕被抓到,换了好几趟火车,最后来到了一个偏远山区的一个小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