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所长,您就饶过这个混小子吧,他也是受到了那些该死的混混的蛊惑,才做了那缺德的事,这命都只剩半条了。”
说完熊爷爷便是老泪纵横,甚至走到肖所长面前,想要屈膝跪下。
肖所长和王镇长连忙上前一把扶起了熊爷爷,并把他拉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老爷子还在捶胸顿足。
“这孩子,平常听话的呀,怎么都做出这种事来呀。”
“老爷子,这孩子成如今这样,不都拜您所赐。”
熊妈妈一边在身上擦着手里的水,应该是刚洗完碗,一边走出来,也没给肖所长和王镇长好脸色,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愤愤的说。
“怎么就怪我了?”熊爷爷显得很委屈。
“不怪您怪谁?是您说他是你们熊家三代单传的宝贝孙子,每次他做了错事,他爸要打,您就拦着,这下好了,闯了这么大的祸。”
大部分农村女人都是这样,她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那个时候没有条件读书,基本都是文盲,遇事不会想到先去解决问题,而是对着家人或者相关的外人一通埋怨。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怪爸有什么用?还是先听听肖所长怎么说吧。”
熊爸爸终于憋不住了,对着熊妈妈一声大吼。
熊妈妈马上大哭起来,捂着脸站起来冲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在里面继续哭。
见他们一家人没有闹腾了,肖所长才解释道。
“熊爷爷,熊爸爸,上午我们已经把事情都和你们说清楚了,熊小兵还没有到法定年龄,等他的伤好了,也只会让他去劳教几年,好好的反醒,等出来了,还是一个好孩子,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这话,熊爷爷止住了哭声,抬眸望着肖所长。
“现在我们过来,是觉得这孩子的病有点蹊跷,所以请了这位刘马脚来看看。”
肖所长边说,边把目光移到了我的方向。
“她?这不还是一个孩子嘛,马脚?”
刚才熊爸爸完全没注意到我,听到肖所长的话,才向我投来了质疑的目光。
“这孩子,应该和我家小兵差不多大吧,她能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