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根本不能用以往惯性的思维去看待那个年轻人。
“表舅,真让那个秦飞就这么把我们开除了?”
“你们急什么,都先回去。”杨维泽很烦躁,老婆娘家这几个三杆子才打得着的亲戚,实在是蠢的可怕。
他一再叮嘱,千万不能动手,把场面闹大就足够,结果还是打了那个秦飞。
秦飞流了血,头上裹着纱布,他就落了下乘,有力没法使。
“表舅,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滚蛋!”
杨维泽把三个表侄推出门,狠狠地摔上门,他需要冷静下来,想想怎么从秦飞那里找回场子。
秦飞回到宿舍,孙胖子正在等他。
“怎么还没睡?”秦飞问。
“我哪睡得着啊。”孙胖子撇了撇嘴说,“我不得保护你啊,万一哪个不开眼的,晚上过来放火。”
“你想多了,他们没这个胆子,也就敢偷偷摸摸的使坏。”秦飞坐到床上,躺下来放松,“对了,明天你去趟吕亭,把杨月给我接过来。”
“干啥,这么个大凶之地,你还把杨月弄过来?”孙胖子问。
“什么大凶之地,你鬼扯什么。”
“你刚到就见血,还不是大凶之地。”
“滚蛋,扯什么犊子!”秦飞骂了一句,“我现在压力大得很,库房里堆了一万箱的货,我跟人打了赌,一个月清完,不然我就滚蛋,从哪来回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