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咚吃达,咚吃达,咚吃咚吃达”的极其节奏感的低音炮响中,几乎每人都是三点式,比基尼上台来。
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体果然馋得台下的一些老光棍和年轻没有结婚的懵懂少年直流口水。
“乖乖哟,还是这看里过瘾,像余淮海那花鼓灯,都过时了,看得一点劲都没有,这娘们要是让我摸一下,我给她十块钱都愿意。”
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流着口水说,他旁边另一个斜眼歪嘴的老光棍也跟着吆喝。
“这娘们要是能让我亲一下,我送给她一只羊。”
郭玉山的堂兄弟郭玉龙大笑起来。
“我说二孬,你他娘的一共十只羊,也就能摸十下吧,老子我一分钱不花,只要这三个骚娘们敢脱,我敢每个人都摸一下,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我们俩赌你那十只羊怎么样?”
斜眼歪嘴的老光棍二孬再也不敢吭声了,低下头小声说:“俺要是赌输了,俺爹还不扒俺的皮,俺又不傻,俺才不跟你打赌呢?”
“十只羊都不舍得赌,你这一辈子活该打光棍,你跟你的羊过去吧,是个女人都不会要你的,呸,我看你是癞蛤蟆泡青蛙,穿得不花玩得花。”
二孬不再理会郭玉龙,仿佛他说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台子上的脱衣舞果然开始了,一件两件几乎脱得光光的,从上到下都是白得刺眼的肉体,有团团的包包的,大胆的郭玉龙直接跳到台子上抓住其中两位的胸部用嘴亲吻,弄得他们一齐尖叫,然后混合着呻吟声在台上进行不堪的表演。
郭玉龙过完瘾后,离开表演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现金撒向那三位美女,立即引起了台下人们的起哄,他们有的人也掏钱,主动跑上台子搂抱,然后,这三个浓妆艳抹的美女并不拒绝,而是迎合调情,淫意大发。
一些本分的村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停地也往台子上扔杂物。
“这他娘的还是人干的事吧,简直是畜生。”
“有可能是我老了,这个时代真的看不懂了,是不是天要变了?”连余淮海都觉得不真实,难道天真的要变了,这花鼓灯还能玩得下去么?
余淮海刚走出场子,就听见有人喊:“赶紧跑呀,公安局的来抓人喽,跑不掉就等着喝他们四个眼的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