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边看边议论,可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跳的这是个啥,男不男女不女的,什么玩艺,我看就是狗屎一坨!”
人们顺着这个刺耳的声音看过去,一个高个子中年人正在那里手舞足蹈。
“你是谁呀,别在这里瞎捣乱,人家可是在办大喜事呢!”
余万金第一个走上去劝说这个陌生的男人。
“我就是捣乱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看余家花鼓灯团的人不顺眼,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我呀!”
对于多年行走在江湖上的余万金来说,他一眼便看出来对方是个无赖之徒,自己着实也没有再想理他的意愿,便转身离开了。
他回到后台,给余淮海使了个眼色,让他找东家来摆平这件事。
“怎么,怕了,我就知道你是个缩头乌龟,软得像根面条。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本身就不男不女的,你们爷两个都是不男不女的二姨子!”说完,仰面哈哈大笑起来。
按照余万金年轻时的性格,他现在想立马冲上去,给这家伙一个冲天炮,好好教训他一下。
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抱拳道。
“这位好兄弟,人常讲,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余某人不知在哪个地方得罪了这位仁兄。我在此给您陪个不是,还望高抬贵手,“哈哈,放你一马,说得轻巧。不过要我过你也可以,你要是能从我裤裆里钻过去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
面对对方的狂妄无知,余万金着实受不了了,满脸憋得通红。
此时,一位六十多岁的长者出现在了他们中间。
那长者花白的头发,一身紫褐色丝绸长袍,黑色礼帽中间系着两拇指宽的红色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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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虎,你过分了,我今天办喜事,你是来砸场子的么?”
那个叫郑虎的无赖也是抱起双拳,龇着满嘴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