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双亡,妻子不知死活,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不能做到保护父母和妻子的安危,这样的男人还叫男人吗?”
“你不希望我是那种懦弱的男人吧,所以我支持小金子,在我内心深处,我是仰慕他和追随他的。革命者不也是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吗?”
赖秀英一时无话可说了,停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张顺水的脸。
“如果你们去的话,我也要去,我不能对这件事袖手旁观,说不定我还能帮助你们些什么。”
“还有就是去之前,这件事一定要谋划周详,越严谨也好,把一切的危险结果都要统统考虑进去,方案越细结果会越好。”
“秀英,这个你放心,我回去后,一定和小金子好好商量,拿出一个周密计划,但有一点,这件事你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跟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爹娘,以免他们二老担心还要坏事的。”
赖秀英点了点头,和张顺水在一个岔道口依依不舍地分手了。
张顺水回到家里,见余万金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时投入到练习花鼓灯的专注。
“师哥,你可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如果赖先生不让我去演的话,我家里还有点大洋,你带着点去通融通融都可以的。到底怎么样,你开口呀!”
余万金越是追问得紧,张顺水越是显得一筹莫展。
“小金子,你还有很多钱么?如果真的多的话,借点给哥也行。”
“那,那可是我岳父大人给我妻的救命钱,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的,再说也没有多少了,去掉交给师傅的学费,还有我平时的花费,应该也就几十个了吧。”
张顺水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是说吗,你那几个小钱还好意思提,实话跟你说吧,我那未来的,不也叫准岳父吧,赖先生人家答应咱们了,还说怕你出场费贵请不起你呢?”
余万金有些激动,上前拉住张顺水。
“师哥,真的这事?你不可许诓师弟,没想到你平常那么低调,在关键的时候却能拿出来,真的让我佩服。”
张顺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事情。
“对了,师弟,还有一事,差一点忘记告诉你了,我那未婚妻赖秀英也想参加咱们的行动。”
“这个……有些不妥吧,风险那么大,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对得起赖先生,我看还是别让她去了为妙,我可不想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