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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颜时若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
她被墨白抵在墙上,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凑得很近,呼吸交缠,暧昧氤氲。
他的大手在她侧腰游走,勾起丝丝痒意,痒得她浑身发麻。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响:“我碰的你不舒服吗?”
——“你被我勾魂了?”
——“舒服吗?夫人?”
——“夫人,我们不会只有今天,以后天天都会像这样碰你。”
颜时若猛地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阳光从薄荷绿窗帘上透了进来,窗外鸟儿叽叽喳喳,从窗帘缝隙看出去,还有两只小麻雀在窗台上蹦蹦跳跳。
“啊!”
颜时若抓了抓头发,倒回床上,抱着被子翻滚了好几圈。
完了,她是真被墨白勾魂了。
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啊!
颜时若抱着小被子,遮住红红的脸蛋,只露出一双写满羞赧的狐狸眼。
心跳扑通扑通,久久难以平复。
墨白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雪松麝香的香气,每次闻见这个味道都会令她浑身放松下来。
但是不排斥他的肢体接触,又或许不仅仅是因为他身上的香味。
说不清,颜时若自己也搞不清楚。
早上六点半,颜时若去跑步,刚出房门便遇见了同样穿着运动服下楼的墨白。
男人一身黑色运动服,手随意地抄进裤兜里,腰身笔挺,哪怕是运动装也显得矜贵十足。
巧的是,他身上那套运动服跟颜时若身上的白色套装又是同款。
行李箱一黑一白同款,运动服一黑一白同款。
颜时若开始怀疑墨白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