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娘,你又乱说话了。”
刘娘见状,笑着说道:
“好啦,好啦,尤姑娘。”
“这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羞的。”
“刘娘。”司马玉蝶再次小声说道:“你莫要再打趣我了。”
“尤姑娘。”刘娘突然收起笑脸,一副关心的表情说:
“你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了。”
“花知府未曾婚配,你也尚未许配人家,若你能与他结为连理,也是一段良缘。”
“刘娘。”司马玉蝶抬起头,微微皱了皱眉头,看向刘娘继续说道:
“我知晓你是为我好。”
〝但你也知道,自古以来,婚姻讲究门当户对。”
“花知府乃一州知府,深受江首领器重,而我,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民罢了,如何能与他相配?”
“尤姑娘。”刘娘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再次说道:
“你又何必如此轻视自己,你心里的顾虑,我觉得也完全没必要,〞
“在我认为,花知府与你,一个郎才,一个女貌,这便是门当户对。”
“刘娘。”司马玉蝶接过话来:
“这且不说,可婚姻之事,本就遵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虽然我父母已故,可我舅父仍在世间,只是不知所踪而已。”
“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传统规矩,我尤蝶岂敢轻易违背。”
刘娘一听,连忙摆了摆手:
“尤姑娘,你莫要这般迂腐。”
“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虽是传统规矩,但也要视具体情况而论。”
“说句不吉利的话,若是你舅父一直寻觅不到,难道你就这么一直下去?〞
“刘娘......。”司马玉蝶看着刘娘欲言又止。
刘娘见状,立马说道:
“尤姑娘,实不相瞒,花老爷今日向我问起你,听他话中意思,花知府似乎对你有意。”
“若你也有意,改日,我便去探探花知府的意思,如何?”
“我......我......。”司马玉蝶一听,故作犹豫状,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留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