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昱然如今深受江凡信任、重用,或许,她可以借助花昱然,寻找机会接触江凡,行刺杀之事。
想到这里,司马玉蝶停止抽泣,起身朝花昱然施了一礼,同时低头轻声说道:
“民女见过花大人,不知花大人在此,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无妨,姑娘不必惊慌。”花昱然微微抬手:
“不知姑娘在此哭泣,所为何事?若是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或许本官可以帮上忙。”
司马玉蝶抬起头,故作一副犹豫状,但很快将早已想好来益州的缘由,在花昱然面前诉说起来:
“民女姓尤名蝶,本是青州人氏,家中虽非大富大贵,但却也颇有资产。”
“因为民女生母早逝,家父对民女更是疼爱有加,悉心栽培。”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久前,家父突染恶疾,尽管竭尽全力医治,却终究无力回天。”
司马玉蝶说着,擦拭下眼泪,故作一副委屈的表情继续说道:
“可令民女没有想到的事,家父下葬之后,我那姨娘与她儿子便露出了真面目。”
“他们丝毫不顾多年的情分,不仅霸占了家中的财产,还将我赶出了家门。”
众人一听,皆是气愤不已。
“世间竟有如此恶毒之人!该杀!”有人面露怒色,愤愤不平地说道。
“哎。”也有人不禁叹息,为司马玉蝶的遭遇感到惋惜。
司马玉蝶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略微颤抖地继续说道:
“民女无奈之下,只能带着身边的一名丫环,准备前往朔州投奔舅父一家。”
“一路上风餐露宿,历经艰辛,在即将进入朔州之时,丫环又突染疾病,因无银两医治,死在路上。”
“为了活下去,民女只能只身前往朔州。”
众人一听,再次陷入沉默。
有的人面露同情之色,有的人则摇头叹息。
这还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
她们为司马玉蝶的不幸遭遇感到痛心,也为那死去的丫环感到惋惜。
但再无一人出声,静静的等着司马玉蝶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