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龟满脸狐疑地看向君清辰,眉头紧蹙,疑惑地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你如此果断地出手啊?我实在想不通,这些人到底做了哪些丧心病狂之事?”要知道,白龟自认为对君清辰的品性还算了解,在他眼中,君清辰向来不是那种主动寻衅滋事、故意招惹他人之人。
就在君清辰还未想好该如何向白龟解释之际,一旁的太叔寂突然插话道:“依我之见,他们应该是神荆竝的手下!”此言一出,白龟不禁心中一惊,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似乎在暗想:“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君清辰转头看向白龟,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无奈之意。显然,对于自己为何会被对方发现这一点,就连他本人也感到十分困惑,至今仍处于迷茫之中。此刻,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来解答这个谜团。
就在众人满心好奇神荆竝究竟是如何被寻到之际,人群中的一员突然开口说道:“长老,依目前情形来看似乎并无良策,咱们是否应当另觅他处探寻一番?”然而,那位率先出手攻击阵法之人此刻正怒火中烧,毫不客气地驳斥道:“往何处去?就在此地!我偏不信邪,区区一个初立门户的小宗派能有多大能耐,竟敢如此无视我天神宫的颜面!”
此人话音未落,另一人便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这个新宗门压根儿就从未听闻过天神宫的名号,故而未曾向咱们报备呢?”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不仅那些来自天神宫的人如此,就连一旁的君清辰也面露疑惑之色,忍不住插话问道:“这到底是何意啊?难道创立门派还非得经过他们天神宫的首肯不成?只要得到天道的认可不就行了吗?”
太叔寂听到君清辰这番言语后,不禁多看了他几眼,直将君清辰瞧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追问:“我说错什么了么?为何这般盯着我看?”
太叔寂面色凝重地说道:“你是否曾深思熟虑过,如果我们未曾拥有此等精妙绝伦的阵法,亦不具备出类拔萃的实力,那么当直面天神宫那排山倒海般的威压时,我们又将会陷入怎样一种绝境之中呢?”
君清辰听闻此言,不禁眉头紧蹙,开始陷入沉思。他暗自思忖着,如果真如太叔寂所言那般,恐怕他们将别无选择,只能被迫向那天神宫俯首称臣了吧。一想到此处,君清辰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之感。
就在此时,君清辰突然回想起方才那人所说之话语,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终于明白对方所表达的真正含义了。然而,知晓真相后的他脸色却变得愈发阴沉难看,心中对天神宫的憎恶更是增添了几分。
这可恶的天神宫,简直就是一群胡作非为、蛮横无理的泼皮无赖!仗着自身强大的势力,肆意欺压弱小,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和尊严。这样的行径实在令人发指,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