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给病人们擦身,换衣服,修指甲,梳头整理清扫床铺等。如果病人是清醒的,还要给病人洗漱。
病人大小便失禁,还会让护工进来处理。
不忙,但是要求在病房门口候着,不能离开。
此刻,正在给林爸翻身擦背的是较为高瘦的护工,叫珍姐。
她穿着一次性防护服,戴着蓝色的医用口罩,头发也盘在帽子里,眼尾处三两根皱纹,颧骨上一大片黄褐色的斑点。
说话带着浓厚的口音,一看就是农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妇女模样。
“大哥,你把手抬起来,俺擦不到。”
当着女儿的面,林正文光着膀子,被人像大爷一样伺候,有些不好意思把头扭到一边。
黢黑的脸上好似飘过一抹红晕。
不能怪他,四十几年的单身狗,还是第一次与女人近距离接触。
林希安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林爸瞪了她一眼,似害羞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护工珍姐摆弄。
突然,下半身一凉。
原来是珍姐把他裤子脱下。
“不用,这个不用你擦。”林正义拽着裤头迅速拉上来。
眼里满是惊慌羞涩。
当着女儿的面,他莫名的不自在。
“俺下手轻一点,不会弄疼你咧。”说罢,又上手去扯他的裤子。
林正义憋红了脸,拼命的拉住裤子不松手。
“大哥,又不是没擦过,害羞啥呀!”珍姐看到男人通红的耳朵,爽朗一笑。
“你大便失禁,还是俺给你收拾的呢……”珍姐小声嘀咕,“那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隔壁床的林希安听的清清楚楚,更别提林正义了。
只见他眼神飘忽,不敢直视珍姐,结巴的回,“昏,昏迷能和现在一样吗?”
他又不去哪里,也不干活,身子不脏,用不着每天擦身。
“珍姐,我爸不愿意就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您出去休息吧。”
林希安实在看不下去,帮林爸解围。
她懂,那种尴尬社死的感觉。
“那中,先说好,可不是俺不干活,不能乱扣俺工资啊。”
“放心,不会的。”
打工人不会为难打工人。
林希安看着像个小伙子害羞的面红耳赤的林爸,感慨万分。
是她耽误了林爸好多年。
如果没有她,林爸早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像现在,身边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虽然她不希望家里多一个人,但是,她不能自私的霸占林爸一辈子。
林希安垂眸,被子上的手指搅了又搅。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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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正义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