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了吗?
“让你痛觉敏感十倍的药而已,死不了。”
赵景元嘴角一冷,“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安全把你送回何家。”
“羊皮卷上面的内容是什么?”
何思媛一怔。
羊皮卷?
“什么羊皮卷?我听都没有听过。”
话音未落,何思媛狰狞的尖叫出声。
“啊————”
突然扬起的刺耳凄惨声音,把赵景元身后的黄忠吓了一跳。
只见赵景元把针头插进她的大腿,冷若冰霜,“我再说一遍,羊皮卷的内容是什么?”
此时的何思媛狼狈至极,泪水,口水,汗水,鼻涕全糊在脸上。
生命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她恨不得马上死去。
“我,我没有听说过羊皮卷。”
他拿这种她压根没有听过的问题整她。
赵景元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把她送回家。
赵景元把针管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
面色无情冷峻,眼底冰冷的毫无波澜。
好像是耳聋了,完全没有被何思媛尖锐的叫声所影响。
黄忠捂住耳朵,不忍的把头暼向一边。
“啊,啊——不要!”
何思媛痛哭流涕,一边拼命的摇头,一边奋力挣扎。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
赵景元居高临下,像是没有耐心的死神。
“最后一次,羊皮卷的内容是什么?”
“杀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何思媛撕心裂肺的怒吼,“赵景元,杀了我——”
身体的每一处疼痛都在刺激着大脑。
好痛……就像拿着钢针,用力的戳她的痛觉神经。
这一刻,死亡,成了她最奢望最渴求的东西。
看着地上扭曲的何思媛,赵景元僵在原地。
从小娇生惯养的何思媛没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
他想起了何家父女曾经被军政务的人带走过。
所以……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已经完全忘记了有关羊皮卷的内容。
他浑身通体冰凉,眼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
沉默许久。
“黄忠,一个小时后把她收拾干净送回何家。”
“是。”
赵景元冷冷的睨他一眼,“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知道吧?”
黄忠身形一颤,“知道,老板!”
威胁吗?
还没来得及多想,肩膀一重,“回去给你发奖金。”
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