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关月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什...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就可能觉得这是他家祖传的手艺。”

“祖...祖传？”

“对，传男不传女。”

楚关月被绕的脑袋晕：“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

“不...不明白。”

“不明白啊，那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段言之的父亲段波，年轻的时候靠着给色情网站偷拍视频赚到的第一桶金。”

楚关月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怎...怎么会这样...”

“段波什么都拍，上什么趴到女厕所外面拿手机偷拍女生厕所，什么女生裙底，有时候也会去一些小旅馆偷拍情侣上床。”

“这...这怎么拍？”

“大学城附近很多小旅馆，一到节假日挺火爆的，他就随机选一家，趁着旅馆老板不注意溜进其中的房间，躲床底下等待情侣来开房。”

“靠！”

“给情趣网站提供资源，这比脚踏实地老老实实上班赚得多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接到特殊的订单。”

“特...特殊？”

“定制单，或者有人在网站发布要求，他觉得能拍到，接了单就会去拍。”

楚关月顿觉得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过这是老段的父亲，跟他没关系吧...”

周茉眼皮微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道：“段波在一次厕所偷拍中，遇到了一个女人，也就是现在的妻子。”

段波的妻子，段言之的母亲叫余成绮，她长得温婉有气质。

她在商场逛完街后，就去上厕所，而段波就在那等着。

在厕所隔间，他跳上马桶偷拍的时候，见到了她。

那一眼，他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