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

“不要你觉得，只要我觉得，周知凡，你好歹是开公关公司的，说话这么不过脑的吗？”

周知凡被说的脸色一阵发黑：“你知道我？”

“当初你们挖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这一下周知凡脸色更难看了。

阮莎莎过去站在周茉身边道：“她一直很好，她为什么不待见你们，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是不是你们不够好，是不是没有掏心掏肺。”

“......”

周茉在边上偷着乐，让人来这，看来是没错，这小嘴巴巴的，能把人怼死，不过这周知凡怎么回事，到这之后脑子好像跟钱向森换了一个似得。

周知凡还想反驳，被钱向森给拖走了。

往外走的时候，还能听到钱向森不解的声音：“知凡，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了，以前的你可说不出不男不女人妖这种话，你顶多不习惯就避开，你怎么不像你了？你的涵养呢？”

周知凡自己都愣住了：“我也不知道，那一刻我只觉得特别恼怒，一定是周茉，把我气得脑子都昏了头。”

钱向森复杂又担忧的看着他，总觉得周知凡的脑子被人吃了...

“今天完成周伟的遗憾，不知道梦京墨、孙芯悦还有周知凡你们完成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