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不会觉得对不起他吗?”
“对不起谁?我对他这么好,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
傅云杭找了个比较近的卡座坐下,点了酒,静静地从嘈杂的人声和音乐中捕捉自家老婆的话语。
他看着曲洲叹了口气,随后拿起面前的酒杯,毫不犹豫一口闷。
那酒傅云杭认识,很烈,连他这种自诩酒量不错的人都喝不了多少。
“傅家,控制狂老爹。”
傅云杭点头,他爹的确是这样的。
“二百五弟弟。”曲洲说。
傅云杭也跟着点头,傅倬衍的确,一言难尽。
“倒是他妈妈不错,是个很好的人。”
听到这里,傅云杭竖起了耳朵,等着听曲洲接下来的话。
就只有他没被评价了。
“哎,要不是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我真干不了。”曲洲抬手让人给他倒了杯酒。
听着曲洲话的人好奇地问,“那你老公呢?说说他呗。”
“他啊——”曲洲一口饮尽杯中酒,身体后倾靠在皮沙发上,目光飘在虚空中。
傅云杭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我都懒得说他,这个自大狂,天天板着一张脸,给我摆脸色,真以为我爱惨了他。”
“床品差技术差,谁做他老婆谁倒霉。”
“锵——”说完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面上。
身边人以为他生气了,连忙附和着说傅云杭不是人。
隔壁桌的傅云杭也开始反思,他天天对着曲洲摆脸色吗?
“等协议时间一到,老子就走。”
闻言,傅云杭脑子空了一下,猛地想起来当初他和曲洲结婚的时候和人签了三年的协议。
三年之期一到,他给曲洲经济补偿,对方拿钱离开,不许继续纠缠。
傅云杭都快忘了这件事,转头去看,曲洲还在不断往下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