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火焰被顾宇哲拢起，丝丝缕缕的烟雾从明涣口中溢出。

褚严济没想到明涣居然还会抽烟。

在他眼中，明涣一直是小白花的模样，乖巧听话。

即使他撞见过几次明涣捉弄施元嘉，也觉得明涣是单纯的。

可此刻在他面前抽烟的明涣吐息吞咽间却是如此的老练。

褚严济不觉得厌恶，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讨厌明涣抽烟的样子，可他却呆呆地看了好几秒。

甚至有些走神。

见到褚严济这个模样，明涣眉尾上扬，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抬了抬手，示意褚严济上前。

鬼使神差地，褚严济上前弯腰，以为明涣要和他说什么。

可脸刚贴近车身，明涣便勾了勾唇，张嘴吐出一口烟。

浓烈的烟草味喷在脸上，褚严济顿了顿，非但没生气，还下意识吸了一口。

他在吸明涣吐出的二手烟。

意识到这件事，褚严济快速后退，吸进去的烟雾在褚严济慌乱的呼吸中堵塞，让褚严济不小心呛了一下。

“咳咳咳。”褚严济本能地护着怀里的花，似乎是不想让花朵沾上烟雾的味道。

他的动作被明涣悉数看在眼底。

“心意我领了，花你自己留着吧。”说完，明涣又道，“赶紧把你的车子开走。”

虽然很不理解，但褚严济还是扭头开走了自己的车子。

看着明涣的车子进了车库，褚严济并没有着急着走，而是坐在车看了很久。

一直到天黑，褚严济才发动车子离开。

夜晚降临，褚严济没回家，开车去了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