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悲哀自己,也在悲哀傅倬衍。
“傅倬衍,你看不起我,凭什么又要把我留在身边折磨?”
从分开那一刻起,明涣就和傅倬衍说过。分开之后两清了,不管是钱财还是感情。
要是从那个时候就结束,他只会觉得这些年是自己心甘情愿,傅倬衍依旧是他爱的人,他也不觉得后悔,更不会否认这段过去。
可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看着这栋房子的设计,再傻明涣也知道,他这是被圈禁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和威胁,那仅剩的爱意从怀疑变成了憎恨。
“折磨?”傅倬衍听着明涣用负面词汇概括他们的六年时只觉得心疼,他觉得明涣是美好的,不该将那些不堪入耳的形容加注在自己身上。
可明涣说他追着明涣是纠缠,是折磨,傅倬衍受不了。
“对,不够!一辈子都不够,我就是要一直折磨你!你也别妄想着离开我!”
说着,傅倬衍像一条暴怒的狮子朝明涣扑上去,薄唇胡乱贴上明涣干裂苍白的唇,强势地破开唇齿,无情地掠夺着对方的空气。
刚挂完水的明涣没什么力气,奋力想要将傅倬衍推开。
可他越用力,傅倬衍也跟着发力,他不是傅倬衍的对手,被吻得眼前发白险些再次晕过去对方才松了口。
“好恶心。”明涣偏头呸了一声。
傅倬衍喘着粗气,沉着眸子望着他,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